“韩若曦夜店买醉,疑似为情所伤!” 苏简安把保温桶里的汤都倒给江少恺:“补血的,多喝点。”
其实她用的手机和陆薄言是一样的,不过她用的是白色,而他用的是黑色。 等陆薄言注意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睡着了,像个倦极了的小动物,垂着长长的睫毛,抱着一个小靠枕睡得香甜。
她对几个细节不满意,又要求助理做出修改。 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,可现在,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。
“洛小夕!你长着眼睛当摆设的?” “……”
陆薄言上了车,汪杨正在抽烟,他看了眼汪杨。 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善良感动了,但是陆薄言对她总是爱答不理。
“哦?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“你什么时候摸过了?” 她努力不让自己颤抖,倔强地维持着冷静,在凶手的刀狠狠地刺下的时候,她堪堪躲开,转过身,视线对上凶手的眼睛
“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,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。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,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。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,好多人吐了,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,没有吐,但吃不下饭是真的,后来看多了,也就习惯了。” 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“抱歉。”陆薄言和苏洪远握了握手,继而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,“早上简安起晚了。” 对于现在的陆薄言而言,确实是度秒如年。
不过也是,家有娇妻,谁大周末的还愿意跑来公司对着文件和电脑屏幕自虐? 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有些不解,但最终只是“噢”了声,“知道了。”
她觉得自己和陆薄言的差距太大,以至于从不敢奢想自己和陆薄言有一点点可能,只能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他的秘密,就算和陆薄言成了夫妻,她也时刻谨记着最后他们会离婚的事情。 他在某家酒店有一间长期套房,据说他从不带女朋友回家,都是去酒店。
苏简安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:“你在哪家酒吧?跟谁在一起?” 她迅速躲到墙后,怀着一颗八卦的心探出头来偷看。
如果他带着苏简安进入他的世界,而她最终还是选择她喜欢的那个人,那么他宁愿继续隐瞒一切,让她一身轻松的离开。 他摆明了恶人先告状!
苏简安只是云里雾里,谁要上来找她啊? 不出所料,苏简安被陆薄言带到了机场,她正色道:“我没带护,照!”
陆薄言正想把苏简安抱起来的时候,她揉着眼睛醒了,一看窗外,松了口气似的笑了:“到家了。” 陆薄言迟疑了一下,滕叔已经出声催促:“快去啊!”
“苏先生,你记错了吧?”苏简安冷笑,“那天的慈善晚会上我就跟你说过,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。你现在来自称是我爸爸,有点好笑。” 陆薄言夺过苏简安手里的车钥匙往后一抛,把苏简安推到副驾座上,“啪”一声关上了车门,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,帅气非常。
没几分钟苏简安就沉沉睡了过去,她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,突然就因为身边的异动醒了过来。 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,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,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,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,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,以为他会帮她的。
洛小夕是他见过最蛮不讲理的女孩,任性肆意到让人恨得牙痒痒。她的唇也是,倔强野蛮,好像从来都不知道温顺是什么。 那时她刚回国,苏亦承最喜欢让她帮他打领带,说出门之前这样好好看看她,瞬间就动力满满。一段时间下来,她就能熟练的打各种结了。
苏亦承给自己倒了杯茶:“简安,你还在休假?” 她的手还虚握着保持着拿杯子的动作,不解的看着陆薄言:“咦?你也喜欢喝柚子汁?”
洛小夕置若罔闻地挥了挥手:“回家练习去吧,撒哟娜拉~” “你不要乱想!就跟我平时在会议上作报告一样,我只是单纯的说出了我发现的一个事实!绝对没有其他邪恶的意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