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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意思？
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，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。
程子同微怔，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。
她将整理好的采访资料交给其他记者，忽然想去医院看一看爷爷。
他一定是在琢磨她为什么会回来，在看到程子同跟她争抢公司后。
程子同示意秘书先出去，他打开密封袋看了一眼，接着往桌前一放，“你想知道的东西就在这里。”
符媛儿也站起来，堵住她的去路，“子吟，不如你再回想一下，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？”
她闭了闭眼，感受到眼眶既酸涩又肿胀。
“穆总，我们同样碰到一起，何来道歉？是不是我跟这位小姐道歉了，她也得向我道歉？”秘书不卑不亢的反问道。
“你别这样，这里人多……”
符媛儿愣了，慕容珏手段真是高超。
符媛儿点头，让他转告程奕鸣，等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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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，你对我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？”走出病房后，符媛儿问他。
包厢门慢慢关上，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